懒海

【APH/好茶耀燕】君歌否

时间大概在十九世纪末，国设。
有点迷

“梦里不知身是客，一晌贪欢——”

亚瑟看着他，看着他。

王耀此刻却全然无视了他专注的目光，抱着酒坛，大声唱着他听不懂的歌。

月光仿佛跟着醉了，照在那个高高坐在青瓦飞檐之上的长发男子，他唱着唱着就哭了，哭着哭着又笑了。

酒波荡漾使人醉，醉生梦死，长眠不起。

王耀笑的痛快肆意，发尾的流苏随着他的笑声震荡摇摆。王耀一扬手，坛口随意地对准张开的双唇，清冽的酒液冲下，在月色下荡开破碎的光点。

王耀高高仰着头，脖颈莹白如玉，从唇边顺着优美的线条流下的液体很快泅湿了他胸前的衣物，紧紧黏在皮肤上，近乎透明。

亚瑟不自觉咽了把口水。

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那滴下的液珠，好似这夜色有什么魔力一般，把人们潜藏在心底的情绪和欲望无限制放大，最终突破那道枷锁，朝着这世间叫嚣着它的渴望。

想要。

很想要。

“哐当！！”

酒坛突然破碎的声音让亚瑟瞬间清醒，他瞪大了眼睛，眸中倒映着地上碎的不能更渣的碎片，缓缓抬头看向坐在屋顶冷冷俯视着他的男人，一股寒气不由自主地顺着尾椎爬上了头顶。

“她死了。”

王耀笑着流下了眼泪。

“是你杀了她。”

亚瑟张了张口，下意识想反驳什么，却在和王耀那寒星一样的两点眸光相对时，狠狠地打了个寒战。

——他疯了。

亚瑟柯克兰忽然意识到这个事实。

在看似温和有礼的外表下藏了个早已疯狂如斯的灵魂，缘因与他同为守护那片东方土地几千年的化身存在已然消逝。

王耀大笑着开封了新一坛酒，放声高歌。

……无人应和。